在两年前,老实说,我想也没有想过**这个玩意,我听别人说过,他们谈的时候总是说着讲笑的口吻,对我来
说,这简直是不可能的,而且也一定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的。我一向认为性事是一件夫妇间私人秘密的事,那时侯,
我说也不敢说**两个字。
我告诉你,其实我并不觉得**或其他有关性的问题是一种羞耻,而我也不是保守的一派,当我和我的丈夫在一
起的时侯,我可以和他实行不同的姿势,而且每次完事之後讨论其中过程,我们夫妇两人并不怕难为情,反而在讨
论每次後做得更精彩更刺激。
我并不知其他夫妇是否如此,但我知道我们这样做是绝对正常的,在我来讲,这事更是家常便饭。
我也曾经害怕我的丈夫会有外遇,虽然他不是一个穿门过户的推销员,但是,在一年中,他也有一两次要到别
处出差办使,我想他一定会有各种不同的艳遇或者有机会去寻花问柳,在初初结婚那一年,他也承认在外出时与别
的女人胡混,而我也不太介意,叫他注意清洁就是了,我认为其实大多数男人如果没有太太在旁时都会如此做的。
因此,过了不久,他开始把他的艳遇和盘托出,而且把其中精彩过程说给我听。当我听到他说出那些色情架步
的情节,有时在妓院的奇遇,我自己也兴奋起来,我要他说出每一个细节,我想知道那里的女人是甚麽样子,她们
会做些什麽,以及我丈夫对她们的反应是怎样的。
虽然,我的丈夫有不少婚姻以外的性事,但我却从来没有过。至於他会不会介意我则不知道,不过事实上根本
没有发生过。当他离开我而出外的时侯,我并非不想,说真的,我的身体是万二分需要的。虽然如此,我仍强制着
我自己,没有做出勾汉子的事。
有那麽一天,丈夫从外面回来,突然向我提出**游戏,那时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在没有思想准备之下,
我极力反对,而且感到自己受了莫大的耻辱。
事情是这样的:那天他从另一处回来,他告诉我他在外曾参加过一次聚会,参加的有五对男女,其中有叁个还
带了太太来,我的丈夫和其地两个单身的青年早已协定谁要谁,结果,他们一起渡过了两日两夜的狂欢。他对我描
述其中每一个细节,在他讲述的时侯,彷佛仍非常向往那两日两夜的狂欢,他甚至把每一个动作都详细的告诉我,
我的感觉是非常新奇,又非常害怕。
然後,他便说出他要和别人**!事实上他早已和其他几对夫妇约定来一次疯狂的**聚会。我听了以後,更加害
怕。我不禁大哭起来了。我拒绝他的一切提议,我是觉得他背叛了我,他在压迫我,使我成为一个淫乱的人。我自
己想,我怎能和一但全然陌生的男人,裸体相对,又怎能让他爱抚我,甚至和我**. 那简直是不可能,是我万万不
可能接受的!
我们讨论的结果是大吵了一场。但我的丈夫仍不放松我,他不断向我游说,用尽一切威迫利诱的力法。结果,
我有屈服,我好带着勉强而害怕的心情,答应了他去参加这个聚会。
第一次的聚会,我心里充满恐惧和害怕。我连怎样去打扮自己也不会,那天黄昏,我穿了什麽衣服和怎样穿好
衣服而上了车,我也彷佛不知道。事实上我并不清楚要参加那聚会的地点,我去到那一处地方,见有一对夫妇在屋
内,看来是这个聚会的主人。
走进屋内,他们又介绍其他客人给我认识,我的丈夫早已认识了这里的人。我看见他们一点紧张的神态也没有,
反而悠然自得。他们很自然地说话,彷佛是参加一个普通朋友的聚会一样。
我觉得似乎被遗弃似的,甚至我的丈夫也没有半点关心我,理睬我。过了一会,他们似乎正期待新的话题,新
的玩意,我的脑袋里空白一片。後来,我心里是在想,过一会儿之後,我将会变成怎样。那时,我忽然想,我还是
快快离开这里,如果我不临崖勒马,我不知我会变成怎样了。
但不久之後,我才发觉事实并不如此,在半点钟之後,再没有甚麽可谈的时侯,更加上喝了一杯酒,那对主人
夫妇便提议言归正题。
我想趁这个时侯走出去,但我没有法子走出去,我知道假如我一走出去,我和我丈夫的婚姻可能会因此结束的,
我太爱我的丈夫,我一定不能这样做的!
我心里想:这一定是一个古老的**聚会,一定是各人找到伴侣後,再各自去找幽会的地力,那麽我将会单独而
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,我一定会发神经的。然而,这些人交换的方法真是与别不同,他们竟然在客听便开始了。这
是我从未见过的场面!
每一个人都开始脱衣,看来并不如想像中那麽可怕,因为人人都脱,反而我不脱而觉得失礼,我也有跟随着各
人,脱下自己的衣服,直至一丝不挂。
室内光线暗淡,温暖如春,但我却的身不由己地颤抖着。而一切便在我心惊胆颤的状况之下开始了!
各人都在客厅中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开始进行**了!在我一生中,连想也没有想到有这种场面,而且找也开始好
奇地向她们注视。我看见有两人在我不远之处,正在互相拥抱,互相爱抚,他们的动作使我也不禁砰然心动。我的
面和身体开始像火一样燃烧!
乎忘记了我自己在看着别人,而是我也在做着他们的动作。
模糊地我发觉有一个男人向我行来,他对我说了一句话,但到现在为止,我也记不起他说了些甚麽,然後他的
手便向我伸过来,他彷佛有百手千臂,我的身体各都被他抚摸过了,其实我没有甚麽感觉,我注视着面前一对对正
在交媾的男女,看着她们热辣辣的动作,我不禁心猿意马。他的手不过更加使我热上加热!
是的,我一定有一些反应了,因为我不知不觉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中。他继续抚摸着我的乳房,我的大腿。
突然,我觉得有些和以前不同的性兴奋,我再不去观看别人的动作,而自己实事求事了。我不理我这个伴侣的样子,
也不理他叫什麽名字,我知他是一个男人,一个性器官很发达的男人。我让他进入我的体内,觉得他的阳具又粗又
热,而且直插入我**的深处。
这时我偶然看到了我的丈夫,他正在和另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紧紧抱着,她是一个我不认识的漂亮女人,她双腿
分开地骑在我丈夫的怀里扭腰摆臀地蠕动,估计这时我丈夫的性器一定插在她的肉体内,他和她脸上的表情都非常
满足,简直是欲仙欲死的样子!
我也有如登仙境的感觉。我开始进入迷茫的情绪。我紧紧拥抱着这个男人,也学我丈夫怀里那个女人一样,拼
命地用自己的阴户研磨和套弄他的阳具。
这样的一会儿之後,那男人把我抱起来放到沙发上。他捉住我的脚踝,举高我的双腿然後再狠狠地把粗硬的大
阳具插进我的下体狂抽猛插。他的动作把我带到我从未到过的地方一样。我不知他是在享受我还是我在享受他,我
似乎在一连串的欢乐波浪上。
当一切都完了的时候,我觉四肢无力地躺在地上,闭上眼睛,回想着刚才和男人**的欢乐。我不相信我非常害
怕的事然使我回味着,我不再害怕,我觉得那是无可比拟的乐趣,这种乐趣我的丈夫是从没有给我的。
那天晚上并没有就这样完结,其他的时间是大交换,我与其他几个男人都在客厅来了几次。我不再是被动的或
不愿意了。我不知我丈夫和几个女人混在一起,我不再留意他,我集中精神在我自己的享受,我记得那天晚上,除
了两人合作之外,还有其他更复杂的游戏。我也依稀记得我甚至和叁个男人在一起做性游戏。如果在平时,我会认
为他们在轮奸我,然而那时我已经如痴如醉了。我放浪地任每一个男人轮流把他的性具插入我的**里抽插直至射精。
有人说参加了这种聚会之後,回到家里一定意犹未尽,一定要与自己的配偶再来一次,但我却没有,我觉得全
身无力,我是睡在床上,五分钟不到睡着了,我好像发了春梦一样,一睡便睡了十叁个钟头,当我起来的时候,我
觉得很好,比以前更充满了活力,我觉得我全身充满了生命力,似乎是重生一次,一个完全不同的新人。
当我和我丈夫说出那晚的事,我说我从未试过那麽快乐,他笑着对我说他早已告诉我了。但我仍不十分相信自
己,我以为那晚我一定是醉了,但最低限度我很乐意再参加下一次**聚会,我一定要清醒地体会我的感觉。如果仍
像那晚一样,那我才承认那晚是真正的快乐。假如我发觉并不如那晚一样,我不再会参加这些既可爱又可怕的聚会。
在那天晚上之後一两星期内我不停的在考虑,我越是想我越希望快举行那聚会,我准备好一切去迎接下一个聚
会,我决心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一切。我不会盲目接受,我会主动去进行各种动作。
我再没有了以前那种恐惧,害怕和反叛的感觉,相反的,我可以自己真真正正的领略其中滋味,我可以认识我
的伴侣,而且可以一点儿也不难为情的看看其他女人怎样和男人交欢,好好向她们学习一下。
我参加的另一次聚会更加热闹,我本来是抱着用清醒的头脑来领略和体会,然而清醒不过是开始的短短一段时
间,结果还是在如痴如醉中度过那狂欢的夜晚。因为那种场合根本就是一种令人陶醉的场合。
聚会开始的时候,首先播放上一次的现场录影。在大萤光幕的电视上,我见到除了我丈夫之外首次和我**的另
一个男人,也就是上一次聚会头一个对手,现在我已经知道他是陈先生。也见到我和其他叁男仕们轮流做爱的实况。
在聚会中,我意外的遇上在同一公司上班的美美和阿泰,他们是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妇。我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也
会来这种场合。结果,我的第一个对手就是阿泰。当客厅里所有的男女都赤裸相对时,我最注意的就是阿泰。而阿
泰也注视着我。这时陈先生也再度向我走过来。但是当他见到我和阿泰四目交投时,就知趣地把目标移到其他女人
身上了。因此,我和阿泰很快就抱在一起了。
阿泰的体格很壮实,我把乳房贴在他宽阔的胸膛,感觉到他浑身都在颤抖。我邀他坐到沙发上,然後坐到他怀
里,没有多说什麽,我们的下体就已经交合了。在我的感觉上,他的阳具没有陈先生那麽粗长,甚至比不上我丈夫,
然而我并不计较这些,况且我觉得他也有他的特点,就是非常坚硬。他几乎像铁棒似的毫不费劲地就扎进我滋润的
肉洞里,接着他站立起来,以「龙舟挂鼓」的花式抱着我在客厅里到处观赏其他正在肉搏的男男女女。
首先见到的是美美,她和我丈夫卧在沙发上玩「69」花式。这个美美,平时是斯斯文文写字楼小姐,但是现
在的表现十足发浪的小淫娃,见她那甜美的樱桃小嘴正含着我丈夫的龟头吞吞吐吐、又吮又吸。不过想了想我自己,
这时岂不也是荡妇一名。
阿泰一定是受到刺激,他吩咐我把双腿放下,以站立的姿势让他抽送。他抽插得又急又够劲。不一会儿已经干
得我欲仙欲死。在他快要射精时,他停下来,接着竟用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把我的身体倒竖葱地抱起来吻我的阴户。
我当然也把小嘴含着他的龟头。
他把我的阴户舔吻得舒服要死。也在我的嘴里喷出精液。我已经陶醉了,而且也觉得有点儿口渴,因此就把他
的精液吞下去了。
阿泰把我放到沙发上,他投过来感激的眼光,他继续要替我口交,但是我叫他坐下来休息。这时,已经有两个
身上脱得精赤溜光的「後备」小伙子向我走过来。他们是单身的男人,在夫妇交换的过程中,如果有男仕比较早射
精,他们就有机会担当接力的角色,以免女士们咬碎银牙。在这两次聚会之前,我丈夫也是担当这样的角色的。
两个小伙子彬彬有礼地向我求欢,我仍然青春焕发,但脸皮已经老了,我双手握住她们硬立的阳具,把他们两
个都留下了。我看过他们和其他女士玩「叁文治」的录影。
於是就要他们和我玩。那时他们其中一个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,然後女人伏在他身上,让她的**套上他那根肉
棒。另一个小伙子再压在女人後面,把阳具插进她的後门。我也想这样试试,但又不想被压得透不过气来,於是提
议站着玩,让他们前後夹攻。两个小伙子都算经验老到。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,有时一进一出,有时同时进攻,玩
得我也大声呻叫起来。不过这时的大厅里早已一片淫声浪语,我的呻叫不过是交响乐里的一声伴唱而已。
欢乐的气氛使人忘形,事後我的屁股却痛了几天。因为我那里包括我丈夫在内,都从来没被男人进入过。
我参加了那次聚会以後,我更有信心相信性事是全世界最奇妙的事,而我现在更领略到更神奇的一部分,使我
觉得更完美,更刺激。我不得不承认,在聚会中我是真真正正地享受,我对我自己说:「你没有做错任何事!」但
我仍觉得良心有愧,因为我没有先让我丈夫搞我的屁眼。当我向我的丈夫道歉,我丈夫却对我说:「我知你还会有
些惭愧,但我很高兴你发现其中乐趣,不用怕,我们继演做下去吧!」从那时开始,我对**的看法和以前完全不同,
我很高兴我有机会参加这种并不是人人也有机会参加的聚会,在每次聚会之後,都会发觉一种新的乐趣,在未参加
之前,想也没有想到其中有这麽多一世人也没有可能尝到的无穷滋味,看来**不仅是夫妇交换而已,其中会学习到
很多不同的性技术,新的感觉和新的喜悦,我不能不相信**聚会使我的满足无穷无尽。
我曾试过两个人前後夹攻我的性游戏,也真正享受到其中的乐趣。但在那次屁股痛以後,我不再盲目去试,认
为适当时才实行一次,我们相信任何一个人也会创造一种前所未有的性游戏,後来我试过叁人一起,甚至四人、六
个也可以,那种滋味真是不为外人道出的!
在一次各出奇谋,替会友表演时,我就试过这样的场面,那时两个男人把阳具靠在一起躺着,我在他们上面,
**和屁眼各套上一根,我的嘴里含着一根。乳沟里也让男人夹住一根,连双手也没有闲着。每只手里都握住一根粗
硬的大阳具。一直玩到那六个男人纷纷在我的嘴里、**、屁眼里、乳沟和手掌射出精液。
到现在我才知道,男女的**并不如我们想像中那麽单纯,那麽公式化。以为有自己做过的事,别人或者不会做
的,但当我参加过这种聚会之时,便知道很多人一早便知道,而且比我们做得更技术,更优越。我学到很多不同的
技巧。在性事方面来说,其实并没有甚麽事是对的或错的,要你觉得快乐便是对了!
例如,无论一个怎样强壮有力的男人也好,并不能满足一个充满欲望的女人,一个女子能在长时间内进行**,
但男人总要休息一下才能再来一次,很多女人并不是常常有性欲的需要,但有一些时期是非常需要的。在我们一群
中,我们发觉有一个办法,便是互相交换伴侣。
参加聚会以後,我对於裸体杂志和色情电影又有不同的看法,在未参加以前,我一看那些春宫像片,便会觉得
面红耳热。甚至我和丈夫两人看,也会觉得很难为情,现在我才觉得那些相片是一种非常有趣的刺激品,使人看了
有益放浪乐极。而且我更参加拍裸体照,让会友们珍藏回味。在我们家里,同样收藏着我们夫妇和其他会友做爱时
的彩色像片和录影带。
现代人可能因为文明道德使性事局限於一个小圈子,婚姻是伟大的事,我们并不需要逃避婚姻,但是如果性事
是在夫妇两人悄悄进行,没有**这种游戏,便没有更多的乐趣。那些夫妇交换的男人或女人,她们会把更多的满足
加入呆板的婚姻,那是无论夫妇如何坦白,如何真诚,也无法做到的。因为两人始终是有限,所想到的,所实行的
更是有限,因此有人赞成**是有他们另一种看法的,那是人人的观点不同,这些聚会把更完满的*** 给男人和女人,
使他们生活得更有趣,更满足。
我知道有很多男人或女人都和我以前的想法,对我现在的说法一定大加反对,认为我是淫妇,她们一定认为夫
妇交换并非人应该做的,做过的人一定会堕落沦为有怪譬的人,而事实并非加此。
对一些人如此说或者是对的,但对我来说,我的确承认根据我自己的判断,交换伴侣对我来说是一定需要的,
我非常高兴我丈夫能带领我参加这些聚会。我并没有任何後悔,我觉得我的肉体需要如此享受,这些享受使我更充
满生命力。
我是说服自己确实享受至极,至於其他的人,她们应有自己的想法,对於自己的事一定要自己去决定才对的,
我觉得无论怎决定,一定要对自己有益。
【完】